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yuàn )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fú )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suàn )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chū ),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fú ),不像我(wǒ )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de )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关于书(shū )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míng )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kě )以了,不(bú )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shí )么,就()好(hǎo )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bìng )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yì )义。 -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dé )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wèn )题彻底解(jiě )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qù )。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de )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tài )多了,没(méi )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qián )但又没有(yǒu )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chū )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dō()u )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guǒ )不说这是(shì )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jiào )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jiǎo )子比馒头()(tóu )还大。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zhuō )子说:原(yuán )来是个灯泡广告。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xī ),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rú )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yī() )个礼拜以(yǐ )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dōu )能让人兴(xìng )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tí ),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shuǎi )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hái )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píng )高到内地(dì )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