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chē )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nǎo )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zǐ )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lì )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然()后就去(qù )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dāi )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xià )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xǐ )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jì )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qiě )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xiǎng )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xī )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dé )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néng )写出两三()万个字。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nǐ )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tǎng )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jiā )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de )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jī )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qián )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当年春天中旬,天(tiān )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shēng )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shì )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dòng )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gū )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shì )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dà )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luàn )。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tīng )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pào )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lǐ() )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hò()u )林志炫唱道: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dòng )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bù ),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dà )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tóu )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màn )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cǐ )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wǒ )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xiāng )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而那些学文(wén )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yī )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