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wǒ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yī )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lí )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guài )。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第一是(shì )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shàng )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chōng )呢,防谁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zhōng )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fèn )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fá()ng )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gē )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xiā )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jiù )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miào )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shàng )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dōu )直勾勾看着江津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xiàng )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xiū )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shì )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浪()费十(shí() )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bú )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kuò )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gè )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wǒ )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qí )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rén )。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tài )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nèi )容是: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me )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xué )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yú )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