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jiào )《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zhè )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gē )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kāi )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de )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mǒu )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gè()ng )有出息一点。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yì )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lù )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lù )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bú )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bú )用学都会的。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hù )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mǐ )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zài )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zhè )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chēng )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wù ),抡起()一脚,出界。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nà )家伙四下打量(liàng )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xǐ )车吧?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wú )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mí )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qiǎn )送回()内地。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shì )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shí )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qǐ )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shuō ):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bǎn )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tǔ )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jīng )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dé )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最后我说(shuō ):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shàng )海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