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le )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fèn )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wěi )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yǎ() )马哈的,一百五十(shí )CC,比这车还小点。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gè )宾馆住下,每天去(qù )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sè )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rèn )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yī() )服,不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bǎ )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gè )条件以后,我所寻(xún )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然(rán )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pǎo )一百五,是新会员。 之间我给他打(dǎ )过三次电话,这人()(rén )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huì )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shí )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gè )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jiān ),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shí )么朋友可以帮我搞()(gǎo )出来?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bìng )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dōng )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fā )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jiào )《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de )。当时这个节目的(de )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yī )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qí )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kāi )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xué )者名字,废话巨多(duō ),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mǒu )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mǒu )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chēng )起来的更有出息一(yī )点。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