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hòu )来这个剧依(yī )然继续下去(qù ),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wèn )题在×()×学(xué() )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一开口(kǒu )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wǒ )记忆比较深(shēn )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dào )我书皮()颜色(sè() )的情况下大(dà )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zhǐ )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yīn )为我特别喜(xǐ )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tài )长时()间的路(lù ),不喜欢走(zǒu )着走着不认(rèn )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de ),除了有疑(yí )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bú )一样或者那()(nà )家的()狗何以(yǐ )能长得像只(zhī )流氓兔子之(zhī )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hǎo )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黎(lí )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shū )还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