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diàn )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zuò )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xiàn )货,并且大家出资买(mǎi )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xiàng )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shí )候才会有。 我浪费十()(shí )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là )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liàn )等等问题,然而事实(shí )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de )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或者说当(dāng )遭受种种暗算,我始(shǐ() )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lǎo )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shàng )寻求温暖,只是需要(yào )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de )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péng )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kuài ),我的一()个开黄色改(gǎi )装车的朋友,是让我(wǒ )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kàn )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bǎo )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néng )有货的风()险,在街上(shàng )拼命狂开,而且此人(rén )天生喜欢()竞速,并不(bú )分对手等级,是辆面(miàn )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bú )薄,但老婆怕他出去(qù )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yǐ )不让他换车,所以天(tiān )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néng )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le ),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shàng )也是不顾后果,恨不(bú )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dài )上开。面对()战斗力这(zhè )样充足的朋友们,我(wǒ )是最辛苦()的,因为我(wǒ )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wǒ )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hěn )多圈,并且仔细观察(chá )。这个时候车主出现()(xiàn )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shuō ):干什么哪? 第一()次去(qù )北京是因为《三重门(mén )》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jiā )协会的一个宾馆,居(jū )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yè ),所以早早躲在里面(mià()n )看电视,看了一个礼(lǐ )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