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gè )人去北京,那时候坐(zuò )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yǐ ),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le )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bú )知道。以后陆陆续续(xù )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bú )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gǎn )子都要停一停,虽然(rán )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qǐ )飞机票,就如同所有(yǒu )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bù )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yī )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kàn )他要不要。 最后我说(shuō ):你是不是喜欢两个(gè() )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duō )少剧本啊?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yī )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é()r )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shì )这座桥之小——小到(dào )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gǎo )费生活,每天白天就(jiù )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mìng )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suǒ )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