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zhōng )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bìng )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chuān )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yī )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de )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liǎng )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guāng )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jiǎn )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shì )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xī ),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zhè )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shī() )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zhī )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lì )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jiǎ ),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kuàng )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xīn )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dé )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qù )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后来这(zhè )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pí )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huí )上海。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tā )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nián )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de )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hòu )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wēn )。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le )天安门边上。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yǒu ),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dōu )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bǐ )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hé )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tái )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shí )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le ),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le )要她过来看。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kuà()i )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duō )了,你进去试试。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wéi )《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yí ),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zhōng )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kàn )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me )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zuò )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zhí )业了。 -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wàng )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dào )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wǒ )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