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kě )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shí )年,结果便(biàn )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我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wǒ )的新书,觉(jiào )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le )高三,偶像(xiàng )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zǒng )不能每本书(shū )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lǜ )到你们的兴(xìng )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shàng )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jiào )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dǎ )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fàn ),因为我突(tū )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tài )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gè )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qiú )常常就是压(yā )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bú )出界,终于(yú )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jiā )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还()有()一()类()是()最()近(jìn )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shí )这个节目的(de )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què )定了是一个(gè )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bāng )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jiū() )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多(duō ),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yáng )得意的模样(yàng ),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nǐ )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de )更有出息一(yī )点。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wǒ )写作却想卖(mài )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wǒ )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suǒ )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shí )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hǎi )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qí )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