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hái )有李宗盛()和齐(qí )秦的东西。一(yī )次我在地铁站(zhà()n )里看见一个卖(mài )艺的家伙在唱(chàng )《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然后就去了其他(tā )一些地方,可(kě )惜都()没办法呆(dāi )很长一段时间(jiān )。我发现我()其(qí )实是一个不适(shì )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yōu )国忧民挖掘历(lì )史的人(),我想(xiǎng )作为一个男的(de ),对于大部分(fèn )的()地方都应该(gāi )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yào )的问题,主要(yào )的是很多()人知(zhī )道老夏有了一(yī )部跑车,然后(hò()u )早上去吃饭的(de )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kāi )到车库去,别(bié )给人摸了。 从(cóng )我离()开学校开(kāi )始算起,已经(jīng )有四年的时()间(jiān ),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zuò )学生()以后,有(yǒu )很多学校里从(cóng )没有学习过()的(de )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zuò )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hěn )是让人感()觉压(yā )抑,虽然远山(shān )远水空气清新(xī()n ),但是我们依(yī )旧觉得这个地(dì )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huó() ),每天白天就(jiù )把自己憋在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sān )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tā )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