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qù )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shí )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shuō )的? 第(dì )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chū )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duǒ )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jiào )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qǐ )帮盗(dào )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yǒu )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yǒu )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yuán )来是个灯泡广告。 当年春()(chūn )天即()(jí )将夏天,我们才发现(xiàn )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duǎn )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sā )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māo )都()不(bú )叫()春吗?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le )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zhǐ )上签个字()吧。 什么()是(shì )生活的感受?人的一天是会(huì )有很多感受,真实的都不(bú )会告诉你,比()如看见一个漂亮姑娘会想此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等等的。那些畅销书作()家()告诉你了吗?你说人是看见一个楼里的一块木雕想到五百年前云淡风()轻的历史故事的几率大还是(shì )看见一张床上的一个污点(diǎn )想到(dào )五个()钟头前()风起云涌(yǒng )的床上故事几率大? 之间我(wǒ )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rén )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gè )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qū )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huò )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gǎo )出来?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