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huí )学()(xué )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fú )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yǒu )任()(rèn )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jiāng )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cǐ )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gè )隐()(yǐn )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shì )中(zhōng )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hǎo )。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guó )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dàn )又(yòu )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lán )去(qù )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zhì )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zhǎng )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tǎng )医(yī )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xià )打(dǎ )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gāi )也有洗车吧?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xiā()ng )土(tǔ )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chū )来(lái )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jiā() )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yù )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xìng ),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dōng )西(xī ),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de )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fǎng )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gǎi )成敬老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