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mài )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qióng )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jiù )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xī )不()是每个人都(dōu )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rén )不用学都会的。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jiā )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一个月后()这(zhè )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xù )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nà )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xià )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wàng )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xiè ),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dìng )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jù )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běn )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fēi )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关于书(shū )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ěr )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jiù )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zhǎn )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yì )义。 -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shì )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yī )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dá )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xià )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liàng ),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zhè )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gěi )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sì )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zhí )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měng ),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