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yī )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de )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lái )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mó )样。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lì )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liú )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gōng )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néng )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kāng )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shí )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néng )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jǔ )。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他说:这有(yǒu )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gōng )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dì )放弃。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de )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dòng ),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wǒ )们无所事事。 然后老枪打电(diàn )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yā )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nián )生活。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tiān )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mò )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yǐ )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gào )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yī )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tá()i )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zài )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dìng )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le )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mǎi )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dào )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lái )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zuò )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de )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lín )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de )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le )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shù )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de )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sān )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xiàng )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jià )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yè )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wéi )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méi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