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shì )××××××,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gè )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shuǐ )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这就是为(wéi )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站(zhàn )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bú )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jiàn )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xiǎn )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chè )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yuǎn )一点。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suǒ )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chū )三个字——颠死他。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zhō()ng )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le )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gè )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xià()n ),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yú )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lián )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jiàn )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jiǎo )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shì )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wǒ )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我的特长是(shì )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tiān )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kǎo )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gǎo )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píng )的一条环路。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wǒ )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