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cóng )高一变(bià()n )成了(le )高三,偶像从张信(xìn )哲变成了F4而(ér )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tiān ),建(jiàn )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hái )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反观(guān )上海,路是(shì )平很多()(duō ),但是一旦(dàn )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有(yǒu )意义(yì )或者代(dài )表什(shí )么,就(jiù )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lái ),为(wéi )了显示(shì )实力(lì )甚至还(hái )在店里放了(le )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这段时(shí() )间每(měi )隔两天(tiān )的半(bàn )夜我都(dōu )要去一个理(lǐ )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zhǎo )同()一(yī )个小姐(jiě ),终(zhōng )于消除(chú )了影响。 其(qí )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