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cóng )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hò()u )找了()个宾馆住下(xià ),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chuān )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dào )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diào )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le )这三个条()件以()后(hòu ),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niáng )。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yú )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但是发动(dòng )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rén )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chē ),然()后早上去吃(chī )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hū )说():老夏,发车啊?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dōu )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bǐ )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hé )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le )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dòng )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pǎo )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le ),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le )要她过来看。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huǐ )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qiě )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xué )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lái )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qù )修了。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shì )个灯泡广告。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le ),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