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zài )北京时候的(de )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dé )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sān )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xìn )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néng )每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兴()趣(qù )。这是一种风()格。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wài )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guó )了(),能出国(guó )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huā )了他所有的(de )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bù )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ér )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我的朋友们都()说(shuō ),在新西兰(lá()n )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rén )对中国人的(de )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zhōng )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yǒu )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sòng )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kāi )的车的款式(shì )就可以看出来。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hǎo )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bài )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xiàng )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bú )做学生以后(hòu ),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yī )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jī )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bō )出(chū ),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qiāng )和我马上接(jiē )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gè )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jiē ),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bǎ()n )社(shè )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hòu )书居然在一(yī )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qiān )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shí )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wéi )数()(shù )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jí )其低下的群(qún )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bǐ )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dào ),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què )从(có()ng )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tā )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这()样的生活一直(zhí )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yuè ),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yī )个(gè )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de )速度撞上隔(gé )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chù ),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shuō ):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zhe )一(yī )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