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xiàng )对于小学的(de )一班()处男来(lái )说,哪怕是(shì )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de )。教师本()来(lái )就是一个由(yóu )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zé )了师范,而(ér )在师范里培(péi )养()出一点真(zhēn )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yòu )只有成绩实(shí() )在不行,而(ér )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sān )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yī )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年少的时候常(cháng )常想能开一(yī() )辆敞篷车又(yò()u )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péng )车的时候旁(páng )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rán )后随着时间(jiān )过去,这样(yàng )的冲动也越(yuè() )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总之就是(shì )在()下雨的时(shí )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wǒ )们无所事事(shì )。 但是也有(yǒu )大刀破斧的(de )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róng )易大脑一热(rè ),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fáng )线的责()任啊(ā ),不如直接(jiē )把球交给前(qián )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这样(yàng )再一直维持(chí )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