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fáng )子?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shì )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yǒu )前途,还是写诗比较(jiào )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qí )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jiào )得很退步,我说其实(shí )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xìng )趣。这是一种风格。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láng )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rén )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wěi )大的事情,因为()这()说()(shuō )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dà )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zhāng )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bǎn )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me ),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wǒ )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cún )在的东西,而且一个(gè )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bú )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huān )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bú )再搞他妈的文学,并(bìng )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hái )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sài )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qiě )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shí )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kǒu ),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zhè )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我们上车以后上(shàng )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shuō ):快是快了很多,可(kě )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yàng )显得你多寒酸啊。 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mèi )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rén )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年冬(dōng )天一月,我开车去吴(wú )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chē )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qī )间收到很多贺卡,全(quán )部送给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