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fèi )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wà()n )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yǐ )经不见踪影。三天以(yǐ )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sǐ )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běn )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xǐ )头店,所以圈内盛传(chuán )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luè ),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说()完觉得自己很(hě()n )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rén )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shuō )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zuò )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xiě )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sān )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huà )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zhí ),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duì )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jiào )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hěn )没有意思。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xīn )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dòng )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shì )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guó )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说真的,做(zuò )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gè )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我之所以(yǐ )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běi )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dǐng )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nán ),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zhèn )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jìn )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dì() )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me )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hěn )幸福的职业了。 -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piào ),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le )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jīn ),去塘沽绕了一圈以(yǐ )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le )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de )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chòu )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shùn )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de )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gōng )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gè )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chē )票,找了一个便宜的(de )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guǎn )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yǒu )钱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