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hòu )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jiē )上开得()(dé )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zì )己失控(kò()ng )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ōu )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lái )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dòng )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还有一个家伙(huǒ )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diào )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shí )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jiù )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yī )点。 - 我(wǒ )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wèn ):哪的?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rén )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de )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bú )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hòu )不幸发(fā )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原来大(dà )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然后我去买去上(shàng )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le )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rào )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hòu )我坐上(shàng )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zhāng )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dì )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shùn )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huǎn )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jīng )汽车站(zhàn )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zhōng )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xué )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yī )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bě()i )高峰三(sān )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zhè )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miàn )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xiā()n )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né()ng )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chuài )人()家一(yī )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gè )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shì )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jiē() )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zhǎ()ng )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dá )三()个多(duō )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shān )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zhǔ() )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