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shì )巴黎到()(dào )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xiàn )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mào )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chū )三个字——颠死他。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gè )剧本为止。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zhāng )的老伴()(bàn )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shí )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duō ),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chēng )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né()ng )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出过(guò )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wǔ )》,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děng ),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yà()o )过。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shū )与我的(de )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bú )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chū )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shì )再广岛一次。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shì() )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hòu )看见老(lǎo )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此人兴冲冲赶(gǎn )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nà )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