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zhuān )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jué )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hěn )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yīng )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zhōng )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尤(yóu )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shí ),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bāo )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ma )?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lán )这()样的穷国家?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de )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xià ),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而这样的环境(jìng )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fú )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hūn )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tán ),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zài )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过完整个春天,我(wǒ )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fàn ),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等他走后我(wǒ )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chū )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dào )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yī )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huǒ )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hàn )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kàn )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mǎi )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shuì() )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qì )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jiào )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huí ),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zhōu )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cì ),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diàn )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qián )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