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yàng )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shì )农民(mín )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yǐ() )经属(shǔ() )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gòng )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nián )煎熬(áo )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nián )煎熬(áo )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第(dì() )一次(cì() )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lián )下了(le )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xiàn )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hū )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mǎi )不起(qǐ )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dòng )就可(kě )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xìn )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róng )不外(wài )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nǚ )朋友(yǒu )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yóu )其是(shì )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jiā )冷得(dé )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róu )地问(wèn )道:你冷不冷?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tiān )气阴(yīn )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děng )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shā )尘暴(bào )死不了人。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duì )这样(yàng )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shuō )你要(yào )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dōng )西不(bú )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zuò )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cāo )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liǎng )个门(mén )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zhè )些车(chē )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