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fǎ )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zài )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yǒu )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bú )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rén ),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jué )历史的人,我(wǒ )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kàn )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jiā )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zhǎng )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chū )两三万个字。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shū )的意义,只是(shì )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gè )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越(yuè )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dāng )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dǐ )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wǒ )事。 而()这样的(de )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xiě() )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shàng )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chuán )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gōng )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我在()上海(hǎi )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kàn )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shì )上午**点开始的(de ),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yǐ )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běi )京了。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xī )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yǒu )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yī )天高温。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chāo )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hé )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jiù )帮我改个法拉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