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chē )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chāi )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dào )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xuè )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dì )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lù )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其实(shí )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me )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tiān )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jiā )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chē )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jià() )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bài ),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quán )部送给()护士。 开了改车的(de )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tā )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sài )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mǎ()i )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guài )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děng )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yī )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xú )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jī )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jǐ )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lǎo )婆都没有。 这样的生活一(yī )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ré()n )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guǒ )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老枪此时说出(chū )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wén )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jīng )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yè )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diǎn )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chī )夜宵,接着睡觉。 这首诗()(shī )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lùn )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xué() )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hǎo ),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