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xǐ )遍附()近(jìn )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xiǎo )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jiā )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běi )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lā )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这些事情终于(yú )引起学(xué() )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kāi )除。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huà ):我们是(shì )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suàn )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此人兴冲冲赶(gǎn )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nà )个嘛。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huà ),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wè()n ):你怎么(me )知道这个电话?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kǒu )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lái )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duō )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yàn )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