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fā )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chū )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rèn )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nà )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wǒ )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gǎi )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bú )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huǒ )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在以后的一段时(shí )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pǎo )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nà )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rèn )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当(dāng )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fā )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jiào )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jù )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qiě )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nǐ )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lǐ )的猫都()不叫春吗?